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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题:《不管怎样|段卫文》“也许这就是世道,大权大贪,小权小捞,平民皆苦。”当往事如云烟浮上心头,心灵的创伤再一次被残酷的现实戳破,心中积压的苦水使我苟延残喘。心中的愤怒唯有奋笔疾书,将它展现在读者面前,我只是这个社会底层生活的一个缩影。可惜我没有满腹经纶的才华,更没有汗牛充栋的学问
原题:《不管怎样 | 段卫文》


当往事如云烟浮上心头,心灵的创伤再一次被残酷的现实戳破,心中积压的苦水使我苟延残喘。心中的愤怒唯有奋笔疾书,将它展现在读者面前,我只是这个社会底层生活的一个缩影。可惜我没有满腹经纶的才华,更没有汗牛充栋的学问。不能将它告之读者,更没有杜撰能力。我相信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经历了万般磨难的人们依然怀着美好的希冀,顽强地生活着。尽管饱受岁月无情的风霜,披星戴月,他们的善良和信念支撑着他们冲往远方道路前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
我总是苦闷着,思索着,我曾幻想做一个作家,那是我的梦想,虽获得过一些稿费,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笔尖在纸上沙沙声响,我挥洒着自己的灵感,很久都没有写过一些可读性的文章。我不是一个贪婪的人,然而这个世道像似不允许不是一个贪婪的人存在。

近一段时间以来,我总是受到排挤,有的还讥笑我是一个农村电工,其实也没有什么,农村的就农村的,说这话的人也是歪嘴的和尚乱念经,自己缺乏电气安全知识,拿一些耐压等级不足250V的电线硬要我接工频市电,也不知是所谓的哪所大学的“高才生”?这也许只是生活的一个片段,生活在底层的人们又何止那些,有人净动歪脑筋,想尽办法弄钱,以权谋私。说做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硬要别人请他上了酒桌,找了小姐,当然还得有一个大礼包,也就自然全部OK。也许这就是世道,大权大贪,小权小捞,平民皆苦。一切如特蕾莎修女所言:人们经常是不讲道理的,没有逻辑的,可以自我为中心的。
生活就是这样,每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每一天都是在蠕动,为活着而活着。他们早起晚归,去是黎明前黑暗,回家是伸手不见五指。每天坐着挤得水泄不通的公交车上下班,就连上落开门的区域也站满了人,也许已经习惯了所谓的都市生活。


有时候我真的感到很绝望孤独,没有人会知道你内心的痛苦,活着就是为早出晚归的,为了生活,为了谋生。工作上的艰辛,有时候一天只睡不到4个小时,正常人很难想象这是什么的工作,在克莱枫丹做事那段时间就是一个实例:因为是大型卖场局部重新装修,又不得影响其它业态正常经营,因此为了赶工期,压缩施工周期达到极致。晚上要工作直达通宵,作业环境极其恶劣,四周被雨棚布裹得严严实实,像极了行不露足的旧社会裹脚女人,把这三寸金莲藏得密不透风。为的就是不让作业施工的混尘到处流窜,混尘在封闭的空间,没有半点流动。散工之后,所有工人都污头垢面,黧黑的脸庞,鼻孔的鼻毛染成灰白色,只露出乌黑的眼珠。
翌日清晨赶车回来,睡了不到一个上午,下午还得工作,实在累了,在公交车上也能睡着。有好几次坐过站了。有一次还真气,手机忘了静音,在睡眠中不到4个小时,就接了4个电话。晚上工作真是一个闭眼瞎。
“累了,就别趴下,要坚持……”,这是我写给自己的一首打油诗。
我的笔还不停写到,似乎写不完,痛苦、孤寂、忧伤、悲愤总是充斥着太多。孩提时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再也找不到了,学校大院里我亲手种的那棵树是否还活着?我本风华正茂,却总是多愁善感。理发时,发匠告诉我头顶又添了几缕银丝。

有时候我找不到前方的路,回想起幼儿时父亲的教导,那是选自《汉乐府》的词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那时候,我们住在一间很矮的平房里,父亲用粉笔一笔一画地写着那几个字,我还小,不懂其中的真正的含义,现在想来父亲也是煞费苦心。他还教我写我家的地址,要是人丢了或被人拐走了,就会写出我家的地址,说不定能碰上好心的人会帮助我找回家。
家是温暖的,可是我总把自己排斥在家外,每一次年底回家,我都想自己又长大了一岁,事却还没有成,这些年在城里像是瞎忙乎,从早忙到晚,没个不停。劳筋伤骨,未揽大任,于斯人也!

笔还在纸上沙沙声写着,写了又撕,撕了又写,就像是自己的人生,直到生命停止。不管怎样,活着首要条件不是被现实打败,而是在打败中重生。吃了那么多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生活以痛吻我,我将报之以歌。不管怎样,活着的希望,就是要改变现状,不是被现状牢牢地束缚,我相信有一天能找到平静与幸福。而且还不是很遥远的事情,我会去努力营造它,直到实现为止。
写于2010年10月13日
作者简介
段卫文,号克业,江西省永新人。现在供职于深圳某施工民营企业一级注册建造师。近几年来,在国家级杂志《建筑电气》和中文核心期刊《照明工程学报》 公开发表过多篇工程论文,均收录在国家图书馆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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