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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和亚欧地理中心一年两场风,从春刮到夏,从秋刮到冬。这两句著名的谚语,就是对新疆托里县城到塔城市路上的“老风口”的真实写照。1998年4月中旬,我上任伊始按照队委会的分工,来到新疆路网工程第三合同包施工驻地——冬古列克。这里原来是托里公路段的一个废弃道班房。房屋虽然四处漏风,但是总比露宿荒野要强得多。冬古列克应该是哈萨克族语,翻译成普通话就是老风口的意思。老
作者:王和

亚欧地理中心
一年两场风,从春刮到夏,从秋刮到冬。
这两句著名的谚语,就是对新疆托里县城到塔城市路上的“老风口”的真实写照。
1998年4月中旬,我上任伊始按照队委会的分工,来到新疆路网工程第三合同包施工驻地——冬古列克。
这里原来是托里公路段的一个废弃道班房。房屋虽然四处漏风,但是总比露宿荒野要强得多。
冬古列克应该是哈萨克族语,翻译成普通话就是老风口的意思。
老风口的风在春天,夏天,秋天三个季节基本上是三天一小风,五天一大风。
只要刮风,就会是飞沙走石,刮得人睁不开眼睛,甚至刮的人站不住脚。
老风口的风有多大,看看以前路两边栽的杨树就知道了。30年了,树长得还不到两米高,还没有小孩子的小胳膊粗。
到了冬季,大风裹着的暴雪更是特别的凶猛。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以前,时常有人在路过老风口时,因遭遇暴风雪而被冻死或冻伤。
我在托里公路段的一个工友就是在1987年的冬天,为抢救风雪中遇险的群众而牺牲的。
那时这条路是去塔城地区额敏县,裕民县和兵团第九师的必经之路。现在路况已经大大改善,路两边栽的防风林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另外又从克拉玛依修了一条高速公路避开了老风口。
现在这里不但通行条件已大大改善,而且还竖起了亚欧地理中心的标识。

当然,我们当年在老风口修路因自然条件恶劣,还是遇到了不少的意外情况。
施工工地离我们在乌苏的驻地。有三百多千米,我除了平时要协助副队长老杨搞好施工进度和施工质量,还要做好全队职工的政治思想工作和后勤保障,文化娱乐,另外还要抓好全队的两个文明建设工作。
如果单位有急事儿或者要开队委会和支部委员会,我就会搭乘路过的班车或便车赶回乌苏的单位。待事情处理完以后,再搭班车赶回施工工地。
如此往返,五个月的施工期里,总有三五回吧。
这一年我们队上一共有三个施工工地,相距最远的有近四百多公里。但是不论多远,我都要想办法,抽时间进驻各个工地了解工人的思想情况。
我坚持一个原则,必须与职工们同吃同住,同甘共苦,战风沙,斗酷暑,不搞一点儿特殊化。
5月2日,新疆路网工程第三合同包冬古列克施工路段,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正式开工了。
但是开工以后,工程开展得并不顺利。
一个飞沙走石的黄昏,十几个民工扛着工具正走在下班的路上,突然,一辆越野汽车疯狂地闯入了施工路段,撞进了人群……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有三个民工被撞死撞伤。
虽然,肇事司机得到了应有的法律制裁。但是这个阴影一直笼罩着施工工地。
一天上午,我刚到工地就碰见一个职工掐着副队长老杨的脖子,准备打架。旁边还有几个职工在起哄看热闹。
“怎么回事儿?还打起来了”!
我立即上前制止道:
“赶快松手”。
经过调查,原来是杨副队长在安排工作时因说话粗鲁,惹恼了这几个职工。
经过劝说,事情暂时得到了平息。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几个以前就有过节,这几个职工一直在找机会报复杨付队长。
进入9月,工程施工路段进入路面摊铺阶段,刚摊铺了不到1km,摊铺机驾驶员突然停止了工作,说:摊铺机出故障了,需要修理。
我问,多久才能修好。
得修七八天吧。
怎么会修这么长时间呢?
这荒郊野外的,没有修理车间,机车配件一时半会会儿也送不过来。我们也没有办法呀?
杨副队长心里知道,这是他们几个人在故意捣乱,但是我们都是工程技术人员,对筑路机械几乎一窍不通。
我问杨付队长,怎么办?
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筹莫展。
我说,你再想想,其他单位还有没有摊铺机的驾驶员?
他一拍脑门儿说,想起来了。裕民公路段有一个姓黄的工人,原来是我们队上的摊铺机驾驶员,和他们几个是师兄弟。技术比他们几个还略高一筹。
裕民公路段离我们的工地不到40km,我立即驱车前往裕民公路段求助他们段长。
没想到木段长鼎力相助,将小黄同志立即送到了我们工地。
师兄一到工地,几个师弟立即蔫儿了。只好假装积极地配合修理。
没有几个小时,摊铺机修好了,可以正常工作了。
在后期的一段时间里,还演绎了几个类似的小故事。都被我们一一化解了。
中秋时节,工程终于在种种困难的考验下完工了。
这是我第一次全过程地参与公路工程的施工。也因此初步了解了一些在野外施工时职工的思想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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